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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多数人还是断定温镜想靠儿子跨越阶级。
衡止回到衡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快乐。
衡父工作忙,不常回家,他同父异母的大哥把他当空气,佣人存在感更低,偌大的别墅就像空城,他只能整日黏在母亲身边。
“妈妈,我们去片场吧,我想和小朋友玩。”
温镜轻柔地抚摸着衡止的头发,面露歉意,“小止,爸爸不喜欢你演戏,我带你去院子外面找别的小朋友玩,好吗?你可以试着交交新朋友。”
衡止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圈子不同,儿童间常玩的游戏是相同的。
六七岁的小孩三观未成熟,是非观念都建立在长辈的日常言行上,有个男孩应该是偷听了大人的闲聊,在比赛输给衡止后,忽然当众说他是戏子,是小三的儿子。
“喂,从来没有人能赢祝子言,你是不是作弊了?”
“婊子,你和你妈妈一样讨厌。”
衡止漂亮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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