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阳具的频繁抽插,可以给陈祺换一个小一点的再使用,不知为何他不想让陈祺被除了自己以外的死物干得不住痉挛。
了解完木马的使用之后,阎卿就看到了一旁的烙铁,那块烙铁上反着印了个“奴”字。
“这个块烙铁烙上的字大约多久能长好?”阎卿用钳子夹起那块烙铁观察起来。
“陛下放心,这种铁留下的烙印,不出十天痕迹就会慢慢变淡,恢复如初,不知您想要印什么字呢?”
得知烙印很快就会恢复后阎卿松了一口气,他只是想增加情趣,并不想在陈祺身上留下永久标记,陈祺的身体就应该像上好的暖玉般白净光滑,毫无伤疤的。
“就烙个‘卿’字吧。”这样就能证明你是我的,当年你可以把我一脚踹开,但是如今无论如何你也别想再摆脱我!
阎卿咬了咬牙,又回想起了陈祺赶自己走时那无情的话语,他的恨意已经在时光的蹉跎中,如同尘封的苦酒一般愈发沉重浓厚,充满苦涩。
可是当阎卿环顾整个房间发现角落里那抹鲜亮的橘红色时,他又陷入了沉默,那是一捆橘红色的蜡烛。
“这些蜡烛也算淫具吗?”阎卿拿起一根蜡烛发出疑问。
嬷嬷早就对阎卿的“纯情”深有体会,于是开口解释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啊,这蜡烛可不是一般的蜡烛,它的材质比较特殊,把它点燃后,融化的蜡油可以滴在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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