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阎卿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眶中布满血丝,颤抖着将性器从陈祺已经重度撕裂的小口中抽出,动作简直称得上轻柔,生怕一点细微的动作就给陈祺带来二次伤害。
可是两人在前天晚上就已经颠鸾倒凤过一番了,陈祺的穴本来就是肿的,如今再次被强插一夜,甬道流出的血甚至已经凝固,把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粘在一起,一旦分开就相当于要将伤口处的血痂生生扯开,阎卿抽出的动作也感受到了一层阻碍。
虽然阎卿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但是被扯裂的血痂一部分粘在阳具上,一部分还粘在肉壁上,甬道不可避免的再度流血,只好拼命地收缩想换取一丝怜惜,让性器的分离更加困难。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眉头紧皱,鞭痕交错的胸膛也开始有明显的起伏。
随着阎卿性器的拔出,陈祺伤口破碎流出的血液也被带了出来,将两人身下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再染上一层新的。
除了血液,阎卿阳物上还粘着已经凝固的血痂和陈祺甬道上的皮肉,完全掩盖了性器本身的颜色,活脱脱一个血色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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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阎卿以后没功夫处理自己的性器了,他连忙低下头查看陈祺花穴的伤势,在没了性器的堵塞后,殷红的血连带着甬道深处残留的精液一起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由于陈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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