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祺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猛地拍开了阎卿的手,把身子用力蜷缩起来,期间动作过大,扯开了不少伤口,血从绷带的缝隙里溢出来,陈祺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抱紧了自己的头,身体发颤。
他又想起了那段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提起的痛苦回忆,当年太后发现他私下笼络武将,直接软禁了他,给他喂下让人神志不清的蛊虫,他生生刨开了自己的腹腔才把蛊虫取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人心悸的麻痒,折磨了他无数个日夜,刚才阎卿触碰的那部分,正是陈祺曾经用匕首亲手刨开的部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再次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而阎卿并不清楚陈祺突然情绪激动的原因,还以为他真的那么反感自己,和他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厌恶成这样,让阎卿本来就难过的心再次拢起了一阵阴云。
可是陈祺的伤口还是要上药的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伤恶化,如果陈祺不配合,自己就只能采取些强势的手段了!
不过陈祺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等他平复下来了再继续给他检查,到时候先想办法固定住他的四肢,不能让他再拉扯到自己的伤口了。
让阎卿没想到的是陈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立马坐直了身体,仿佛刚才的惶恐不安只是他的错觉,陈祺偏过头冷冰冰地说道:
“我喝不喝药不用你操心,你离我远点就已经是万幸了,你每碰我一下,我心里都会恶心上一分,你这幅模样简直像怎么也踢不走的癞皮狗,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滚。”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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