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效很快,几乎涂上几次伤口就会快速愈合恢复如初。
阎卿方才灵机一动,想到既然这伤药涂上后会麻痒,为何不趁机诈一诈陈祺,说这是春药,反正涂上去都会感到痒,他还从来没有给陈祺用过春药呢,量陈祺也察觉不到不同。
阎卿的想法见效了,陈祺果然有些慌乱了,如果是平时的陈祺,自然能快速捕捉到阎卿话语中的戏谑,明白他定然是说笑,春药什么的多半是假的。
可是现在的陈祺全身心的意志几乎都用于压制癔症发作了,没多少精力去分析阎卿的话,得知阎卿不仅不走,还要在他本就受伤的穴里涂春药,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血。
没想到自己的服软也没换来阎卿的怜惜,还要继续折腾他,他现在难受得快死了!虽然他确实不想活了,但也不想命丧于这该死的癔症发作吧,他还是想死得体面一些的。
可惜陈祺的脑袋已经彻底想不出任何办法了,如果连示弱都不能打动阎卿,那应该是真的没辙了,也许就注定他于此日终结一生吧。
只是……他还未能向阎卿说出那句未曾说出口的道歉,可能是癔症发作的原因吧,他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要往下流。
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神情的变化,似乎也感受到了陈祺的悲伤,明明看见他难受自己应该很解气啊,为什么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喘不过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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