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之气。
“老婆,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眼睛像我,嘴巴像你!”
“老婆,你看,他的小手多么有力,攥住我的手不肯松开。”
男人穿着一身漕帮的短打,并不似其他人家富少爷那般贵气,面色黝黑,手中有着常年握桨的老茧。
路家的水运朝廷都要提一提的,官船虽然记在公处,但检修都是包给路家的。
路家补船的手艺,从古至今都是独一无二的。
怀中的婴儿紧紧握着他的手指,惊恐地看着床上的母亲。
哇哇大哭。
是,惊恐极了。因为床上的产妇,因为产后虚弱,已经开始显形。
她很惶恐,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刚出生时就见到自己这一面。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对他解释。
男人看着妻子细长的尾,满脸的鳞片。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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