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还没等落地就被吹散,“呲啦”一声,香烟在门板上烫出个黑点。
陆渊嘴角噙着笑,还真和四年前搁吴四海跟前“陷害”自己时一模一样,从葬礼开始就在演,要不是他摔过一个跟头也早被骗过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惯会演戏,不过都是四年前的老套路,也不知道变变花样。
陆渊嗤了一声,“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