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星这个词映在了沈渊的脑海,他已经十七了,这灾星的事这几年也听了不少,自然是懂的。
在他眼里灾星是养来的,到了年纪就嫁给他做男妻,给个名分以外什麽也不需要,然後,顺理成章地赶走。
下贱,卑微,连个买来的奴隶都比不上。
对於纪瑾瑜,沈渊突然有了种富贵人家天生的傲气,便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了。
既然是灾星,那定不是个女人了。
哑巴,傻子,男人。
这些东西和在一起,仅存的那点前些日子的兴趣也全没了。
沈渊走到他面前,看著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甚至嘴角涌出血丝的纪瑾瑜,风轻云淡地说了句:“真可怜。”
那种语气充满了嘲笑,沈渊也的确大笑了两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没人说什麽,他是他们的少爷,将来就是他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