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脱开来,却无奈被绑住了,只能不停地挣扎,扯著手臂,扯动了伤口。
伤口应该是很痛的,可现在除了身体的愉悦以外什麽也感不到了。
血还在流吗?或是已经流干了了呢……
“嗯啊……嗯……解开……解开……啊……”
沈渊俯上身来,依从的解开了绑住纪瑾瑜的腰带,继而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镶在自己身体里一样,狠狠地揉著他的身体。
“叫啊……继续叫啊……纪瑾瑜……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你是我的……”沈渊的呼气极重,他说著说著突然笑了,舌头伸进纪瑾瑜的嘴里,不停的舔著他的贝齿,舔著他的小舌,然後咬著他的嘴唇。
“嗯……啊……嗯……沈渊……嗯……沈渊……”不自觉的反抱住沈渊,一只手发疯似的扯著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因为愉悦而在他背上狠狠的勒出了血痕。
两人就像两只野兽在交合一般缠在一起,纪瑾瑜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泄了几次精,只觉得到最後嗓子也哑了,泪水也流不出来,才被沈渊抱在怀里,肠道里满满都是精液,不知多久才结束了这次交欢。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被子被盖得严严实实,头很痛。
彩珠正给沈渊穿衣服,沈渊见到他醒了,走到床边站著,看著纪瑾瑜虚弱无力的样子,和满床的血迹,皱了皱眉。
“纪瑾瑜,”他突然笑了,“你不是想逃麽,纪瑾瑜,你为何要去折那支梅花,你又为何说他要长出墙,你为何不让他长出墙──”
“你想什麽,想做什麽,做了什麽,全都瞒不过我。”
“你不想见连一株梅花都要比你自由是吧。”
“彩珠,过来,你现在就去给我栽梅花,给我贴著墙,栽上满满一片。”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纪瑾瑜,梅花都出得了这院子的墙,而你,不行!”
那笑声狂妄的很,惊了纪瑾瑜的心。
“纪瑾瑜,”他接著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妄想些什麽,若是做得太过……”
沈渊弯下腰来,摸著纪瑾瑜因为昨夜被他咬过而受了伤的锁骨,在他耳边说道:“你若是做得太过,我倒是不介意用锁骨钉从这里钉下去……再从这里穿上来……打个死结,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屋子……”他盯著纪瑾瑜的锁骨笑了,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打量纪瑾瑜那比常人要细小的骨架,需要多粗的骨钉。
纪瑾瑜侧过头,不敢看他。
“知道锁骨为何叫锁骨?就是因为锁上了它……你一辈子都别想逃……除非你能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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