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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时,盛情难却的她喝下几杯佤族水酒,自诩酒量不错的她明显低估酒的度数,风一吹,后劲直冲大脑。
“这点酒量也好意思在外头喝酒。”男人嗤笑。
“像我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趴菜哪敢和路大老板比啊,您可是酒吧老板,喝酒就像喝水一样简单,超厉害的。”
阴阳怪气的腔调搭配她酷爱的台湾腔,软软的夹子音听得人心痒痒的。
他莫名很想摸她的头,再捏她的脸,最后掐住她的后颈一通猛亲。
*
从村长家走回住所大概是一里路,走到半路天空突降暴雨,强劲的雨势颇有水鬼屠城的破坏力,两人无意外地淋了个落汤鸡,一鼓作气跑回住所,全身已然湿透。
进屋后,路权单手脱下上衣用手拧干,嘴上不忘叮嘱,“擦干身上的水再换衣服。”
沉漫打开行李箱,掏出毛巾擦拭疯狂滴水的发梢,正欲脱裙子时,余光瞥到男人的身影,她低咳两声,“欸,你能不能背过去?”
路权很听话的背过身,用拧干的衣服擦身上的水,从后面看是很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阔结实的后背印满深浅不一的伤疤,狰狞刺目的刀痕,还有子弹留下的枪眼。
她褪去湿透的裙子,随便套了一件宽松短T,衣摆很大,刚好遮过大腿,低头找裤子时,视线无意间扫过他的后背,目不转睛地盯了几秒。
“看什么?”男人沉声质问。
沉漫小声叨叨,“你后背长了眼睛啊?”
“你看得那么入神,我想不发现都难。”
她踢掉?满水的小皮靴,赤脚踩在地上,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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