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似乎只有和他在一起,抽烟次数成倍暴涨,这些天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时不时还得被他撩。
沉漫暗下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找个大师算算两人的生辰八字,前世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这辈子遇见才会互相折磨。
*
夕阳燃尽最后一丝余晖,天色渐暗。
路权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在狂飙。
他胸腔波荡起伏,仍处在艰难熄火中,余光晃过女人恬静的睡颜,她睡得正香。
再看一眼不禁撩的某处,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消退。
他承认自己刚才差点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把她扔到后座,从白天肏到黑夜,肏到她爽的尿湿坐垫,媚眼如丝的呻吟,哭着向他求饶,肏到惹眼的玩意硬不起来为止。
想到这里,他勾唇一笑,伸手在后座拿过一件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一时没忍住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下颌,擦拭不知何时沾染的黑灰,肌肤的触感细腻丝滑,让人一碰就上瘾。
其实有些事不用许愿也能成真。
比如,开荤。
比如,他想和她开荤。
*
路权在佤邦的那两年,有个名叫“花牛”的好兄弟,当时他选择离开,花牛跟着他脱离帮派,这几年在达洛镇摸爬滚打,从小赌坊做起,凭借精明的商业头脑和手段不断扩大产业范围,现在也称得上小有成就。
花牛现在是达洛镇两家豪华酒店的老板,出门派头很足,里里外外全是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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