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我不会回来这里。”
他侧头看了眼正用筷子专心致志戳花生米的沉漫,自嘲地笑了声,“我不答应,她也会一个人来,我不放心。”
后面那句话花牛没听清,他也没追问,其实从沉漫出现的那一刻,花牛就能看出路权对她的心思,光是看那双藏不住情愫的深瞳,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移开过。
想到这里,花牛摇头笑笑,举杯喝了两口酒。
没有情感经历的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实则赤裸又直白,一眼便能看穿。
*
夜深了。
灯红酒绿的黄金时间,衣着暴露的站街女们在街边站了一排,过往的男人无一幸免。
店外跑来两只流浪小狗,成功吸引路权的注意,他让花牛看好醉态初显的沉漫,自己跑去后厨要了两碗粥放在店门口。
小狗嗅到米香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路权站在离它们一米的位置,看着它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唇。
沉漫两手托着下巴,只觉得此时天旋地转,刚才喝得太猛,完全低估酒的后劲。
她歪头凝视着不远处的几个站街女,她们虎视眈眈地盯着沉迷喂狗的路权,一边笑一边捂嘴说话,沉漫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她们在聊什么,或者是在意淫什么。
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疑惑,趁路权不在,她转头问花牛,“你们以前在佤邦时,会不会偶尔下山找女人做点什么?”
“那必须做点什么,不做还是男人吗?”花牛板脸严肃,随即大笑,“我们差不多半个多月下山一次,给我憋得哟,恨不得天天下来找快乐。”
沉漫直截了当地问:“路权呢?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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