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牛的酒店内设赌场,养好脚伤的沉漫自然抵挡不住赌一把的诱惑,路权没有反对,像个保镖一样静静跟在她身后。
两人走到赌场门口,花牛早已安排服务员送上筹码,沉漫接过沉甸甸的筹码盘,转身对路权说:“你这个朋友真不错。”
“当然。”男人浓眉一挑,“过命的交情。”
沉漫细哼,“我又没夸你,你嘚瑟什么。”
路权面无表情接过她手中的筹码,淡定地飘来一句,“我记得,你夸过我。”
“什么时候?”
“那晚。”
她呼吸一热,回忆什么面红耳赤的片段,羞恼地瞪他,提前警告:“我在赌桌上奋战时,请你离我远一点,不要把你的霉运传染给我。”
路权直勾勾地盯着她,没吱声。
“你听见没有?”
“没有。”
“路权!”
“走了。”
他撂下一句,人高马大地穿过她走向赌场,走了两步见她没跟上,立马停下,侧身等待。
沉漫原地深呼吸,真是服了这个幼稚的老男人。
明明刚认识他时凶神恶煞的吓死人,现在越接触越觉得他看似坚不可摧,实则头脑简单,直男癌晚期,外加气死人不偿命。
*
早年间,沉漫和爸爸曾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玩过,但她并不擅长赌博,每次只选最简单的百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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