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曾去过那边。不过鱼姑娘,我劝你也别再去了,陛下会生气的。”
“看看怎么啦,为这么点小事就生气,你们陛下脾气不小。”
侍女震惊,“鱼姑娘,可不能这么说贵人,要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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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砍头,她有锁血挂,到时候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藕断丝连的头,呸呸呸,开玩笑开玩笑。有锁血挂不代表能屏蔽疼痛,她还是尽量不要遇到那样的下场吧。
但她想起那个伏在地上摸索的小孩,还是叹了口气。“哎,你知道质子叫什么名字吗?”她忽然发现自己连小孩的名字都没问过。侍女摇头,“区区质子怎么可能有名字,连我们都没有名字。”
“嗯?你们为什么没有名字?”她一直懒得问侍女的名字是因为这里的侍女每天来的都不一样,她也许知道了一个,第二天也见不到,就没问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
侍女微微低头,“我们生下孩子之前是不会被赐名的。”
“那你们彼此之间怎么称呼对方呢?”
侍女有点紧张起来,语气变低,“鱼姑娘,你别声张出去,我们偶尔有交好的朋友,互相之间有昵称,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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