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乐乐。”他哑着嗓音,指尖拨动我的碎发,“别这样看我。”
原来他眼中的我也一样。
心安感快要涨破了,横亘在彼此间的年岁只如鹊桥银河牵起我们的再会。
我闭了闭眼:“哥,你也一样。”
感情灼热得要将人烫伤,仿佛回到久远的过去,不知分寸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
耳畔的喘息重了起来,我最终瞪他一眼,扭头继续走。
“好过分。”苏泽轻声说。
“对变态应该的。”
“两年了,这是很恐怖的,乐乐。”
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恐怖。
“……无语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用力捏了一下。
苏泽拿指尖勾勾我的掌心,我打了个冷颤。
“你这几年在外面怎么过的?”
“在飞机杯上面贴你照片。”
我当然不是问这个。
“真有你的。”
“谢谢夸奖。”
行吧,人不要脸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