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仔细点,经高倍率望远镜确认摩柯的胸膛还在起伏,提醒别时秋:“别先生,有一个还活着的,那就是摩柯。至于他身边的其余人,我觉得是他杀的。”
“你怎么知道?”
“都是割喉死的,他喜欢这么干。”
“死的都是组织的低级外勤。”
“是的,所以我现在还在这观望,没有冲上去把他抓回组织,”逢鸳放下望远镜,问别时秋,“村里的寄生生物是什么,组织有结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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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时秋翻出档案:“只说初步怀疑是实体寄生,靠污染水源感染人体。”
“摩柯再蠢也不会去喝村里的水,看来不是实体寄生,而是精神寄生了,”逢鸳忍不住骂,“溯源部门一群饭桶!”
他们得摸清摩柯的行为规律,由是在村外观察了一整天。摩柯行动起来像只野兽,睡醒了就离开去觅食逢鸳突然想到,摩柯这些天都吃什么?他不会变成食腐动物了吧?,而后大约是跳进河里沐浴了,又湿淋淋地回到树下继续熟睡,如此反复。别时秋好奇:“他为什么把那棵树当作据点呢?”
香樟树,逢鸳想起来,他与摩柯是在香樟树林里见面的。
他隐约有了计划,向别时秋确认:“别先生,你能带我靠近摩柯而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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