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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户人家有夫妻两人兼祖母一位,工作日夫妻外出上班,祖母放婴儿在客厅独处,自己去晾晒衣物,十分钟后发现婴儿失踪;
第三户人家有夫妻两人兼保姆一位,工作日保姆单独居家照顾婴儿,期间进入厨房热奶粉,五分钟后发现留在儿童房的婴儿失踪。
所有的口供中凑不出半个字的嫌犯目击报告,似乎这案犯既能隐形,又能穿墙,而且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可能也越来越急迫。
逢鸳不打算再走一遍问询流程,他知道重复劳动无济于事,还会给受害者和自己都添堵。他甚至不打算上楼,只是一只手遮着前额,仰头站在单元楼前,由上到下地点算了一遍,数清楚了一栋楼高二十二层,每层六户,按一户三口人算,总人数在他的能力极限之内。
“摩柯,”他头也不回地吩咐,“待会接住我,别让我后脑着地。”
话未落地,他的身体先一步向后倒去。他是摔在了摩柯怀里还是水泥地上?逢鸳无从知晓,因为他的精神已离开躯体,跌落去了另一个维度。此维度没有人、没有光影、没有现实,只有一台电台收音机。它的调频按钮失了控,数百个频道在其中反复切换,每个频道刚刚发声就被匆匆调走,留下混乱的只言片语。
逢鸳走近它,在它身边坐下,耐心地倾听这许多话题:
钱。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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