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脑中的既视感。
那人喝完水,将马克杯往水槽重重一放,也不收拾,抓起垃圾丢入桶中便拉上口罩低着头快速离去。
程奏走後,他鬼迷心窍地掀开垃圾桶,捏起那一小片药锭包装放到眼前。
是安柏宁,一种常见的抗焦虑药。
说实话,三月兔有没有晋级他不是太在意,参赛本来就是贪个曝光、图个经验,被淘汰了也不觉得难过。「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计画,之後会慢慢执行。」正如自己在访谈所言,乐团如此,个人亦然。
录完属於自己的最後一集,免不了离情依依,不小心跟朋友聊太开心的结果,就是回过神来,才发现人几乎都走光了,只剩零星几位工作人员在整理环境,空荡荡的走廊对b几分钟前散场的喧嚣更显寂寥。
他独自一人走出电视台,找了个隐密的角落蹲在墙边,将菸衔在嘴角,放空又放松地想着之後的行程。
收工菸cH0U的一种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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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有两个人从大门出来,是程奏和导播韩章韦。
「你还好吗?看起来很累。我今天有开车,顺路送你回去?」章韦拍了拍程奏的肩,一反录影时的严厉,亲切地像个很会照顾人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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