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小时候曾经离开过房间——也就是母亲发疯那次——但那次以後,母亲就禁止自己踏出这间房间一步。
那天,月季大声质问母亲年轻研究员的话是什麽意思,母亲见事情败露,声音平淡的说出了月季就是个实验T的事情。
包括月季从小身T虚弱也是药剂的副作用,不能离开实验室也不是为了月季的身T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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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最近身T的好转,也不是药剂有了效果。
从头到尾就没有什麽「对月季的病有帮助」的药剂,只有一支支实验成果。
这时,月季好像明白了从前那些研究员的眼神是什麽。
是可怜,是怜悯。
「我看就是因为你连亲儿子都能用来做实验,父亲才会受不了你!我才会从小到大都没有父亲!」
月季和母亲争论许久,在母亲准备转身离去时,月季提到了父亲。
时隔多年,这是第二次。
在几个小时前,月季不会想到自己会提出「父亲」这个词,甚至是在母亲面前,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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