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功劳

想向村民施压──好确保没人敢在正式进贡的期限内作乱。他自三个信差失踪二天後才派一、两个侦查班前来威慑，光靠这点，足以证明我的推论。第一天是缓冲：纵容纪律涣散的废物们耽溺享乐。第二天则试探居民的恐惧程度。今天才正式派一定规模的人马来进犯。哼哼，所以我故意折磨那悲惨的匪徒，为的是给癞冕一个下马威。」

「嗯……关於这点，」茉琳抿抿唇说，「我是不介意用残暴手段啦……但担心你不习惯做这种肮脏事……」

茉琳闪过无数个亲手拷问恶贼b供根据地的画面，但追溯到最远、第一次残暴nVe待人类的经验：亲手S杀的杀母仇人。

她当时将脑门开了大洞的光头恶棍──子弹刚好穿过他的旧伤──踩在脚下蹂躏。

猎人叔父们都在看。

她并不满足丁点亵渎屍T的行为，复仇之火未熄。她将Si者的K子脱下来，一刃削下恶棍无用的那话儿。

她撑开Si者的嘴──仅剩下半边脸──并将割下的部位塞进Si人嘴里，用刀尖猛刺捣碎。

她不断诅咒：「你把马麻的肠子从生我的地方扯出来，我就把你蹂躏马麻的烂棍子捣碎塞你嘴中。」

她养父只是看着小茉琳无助地贯彻毫无希望的复仇仪式、一边绝望地掉泪。

年近半百的老赏金猎人除了心里祝祷「愿这孩子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寻回Ai」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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