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刻瘫在那人怀里。
汉子猛的一震,显然因陶献玉不合常理的举动吃了一惊。他一边揣摩著献玉的用意,一边一脚挑起地上的烛盏,一把抄在手里。
“到外间去。”汉子把献玉从身上扯开,半推半箍地将献玉赶回卧房,在床边放开献玉,自己则搬张靠椅,弯腰坐下,手上的烛台往桌上一扔。
献玉见自己被男人推开,大为不悦。他坐在床边,借著火盆的红光,直勾勾地盯著对方猛看。身高腿长,这自不必说;眉目英挺深邃,隆鼻薄唇,肤色较深;猿背蜂腰,鹤势螂形,更是不在话下。献玉越看越高兴,砸砸地吮著手指,最後将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一看就是器大活好,把他乐得什麽似的,只恨这炭火太暗,瞧不仔细。
那汉子混不在意陶献玉露骨的打量。他上身微倾,合手向火而坐,双目半开半阖。
献玉见男人半天也不看向自己,心中微恼。他慢慢挪到男人最近的位置,手一撩,上衣立时敞开,露出胸前粉色小乳。他瞬也不瞬地看著那汉子,道:“魁梧哥哥,听你口音,可是江都人?”
汉子朝他扫了一眼,也不应他。小少爷被那目光扫过时不禁耳热心跳,见那人又不看向自己更加著恼。
见男人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献玉不疾不徐地脱了鞋,侧身靠在迎枕上,大半个前胸对著男人,一双滴溜溜的贼眼将男人从头看到脚,越看越欢喜。得想个法子……
“魁梧哥哥,刚才说有仇家在追你,不知能否将详情告知,或许我能排解一二。”献玉心思飞转,柔声问道。
汉子道:“不劳小公子挂心。我的事无需连累他人。”
献玉沈下脸,斜眼端详汉子的神色,心下拿定了主意。
“魁梧哥哥,大约七年之前,在本县南门废弃的沈园後街,我不小心跌破了腿,你将我一路抱到医馆。你可还记得?”
汉子懒懒看过来:“我一向记忆欠佳,不记得有此事。”
献玉满脸失望,猛然坐起,大半个身子探到床外,迎著炭火,两抹气哼哼怒挺的红蕾一下撞入男人视线:“魁梧哥哥,你再仔细想想,真不曾就救过一个跌倒的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