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沿岸水滩。被他迷倒的这一小股水贼,不过纠集不久的若干高壮闲汉;惟有领头的那个头目,大号唤作荣八的,五年前在广州犯下命案,一路潜逃至此。是夜荣八照例一人睡在堆叠战利品的西边一条大舢板上。他自恃功夫手脚,均在众人之上,为显示其艺高胆大,并树立威信,并不与其他人同宿。他舢板上的战利品,依例较其余板上的要多些,目下他坐拥几十枚枚纹银、一把上好的雨龙宝剑、宝石戒指若干以及数套从一家成衣铺的货车上顺来的或貂皮或羊毛或兔毛制成的衣物。
话说这荣八一人独挡西边河面,睡到半夜,突地鼻中一阵异香,迷迷糊糊嗅了两口,猛然醒悟这是有别的江湖角色在玩把戏,一骨碌就想翻身而起,呼喊示警。谁知这异香不比他们自家平日里常用的那种,武艺傍身的人可以凭借一时意志坚韧挣扎过来;这香气里带著欢药的成分,伴著凉丝丝的河风钻入五内,明知这东西龌龊,却欣欣然想要吸入更多。四肢百骸绵软舒适,脑仁耳目飘飘荡荡。这荣八本不是个风月恶鬼,这会儿却不知怎麽的,连番想起以前在妓馆里流连放纵的事情来,还有鲤鱼巷口的那个小寡妇,哎呦呦──那滋味,真是……
荣八一把拉扯下身上的皮袍,想让冰凉的夜风把自己给吹的清醒些,然後张口就叫,谁知舌头也使不上力,软塌塌含在口中。这时荣八听见脚步声渐近,心道要遭。果不其然,一个高大黑影径直摸上他的舢板,朝他走来。荣八肚里叫苦,想莫不是今日命丧於此,只是不知这位行家里手什麽来头,若是广州那边派来的,可是大大不妙。
来人正是秦汉秋。他白日里窥伺这一夥人,认定荣八是他们的头目,辨识清楚荣八的舢板,此刻不去其他船上,专冲荣八这只大鳖而来。他在荣八身边停一停,知道荣八一时半会没有行动力,便大咧咧走到尾部,拾了十多枚银锭,顺手捞了两个软包袱,然後施施然走到荣八身边。他白天见到过荣八,知道对方的大略长相,绝对不是什麽丑驴。他也不知荣八这时醒来没有,只是扬一扬手中包袱,大掌便摸到荣八脸上,悄声道:“大当家,今日破你的财啦!放心,我只讨个川资路费,还给你剩下许多,回头莫要哭鼻子!”黑暗中看不清,没摸到人脸上,却落到大当家胸口。
秦汉秋触手之处,觉得皮肉甚是光滑,心下一动,便抚上对方的乳。荣八正敞著怀好叫夜风吹醒,胸口乳珠正是冰凉挺硬。秦汉秋拿个手指捏捏掐掐,片刻,便感到下腹处热流上涌。秦汉秋知道自己多日未行床第之事,目下起了反应。这边荣八却是惊疑不定,他见对方取了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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