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唯唯打躬问安,提及日间祥鹤楼的事,管事的道自家疏忽,自愿少拿月钱,低头缩肩,一副打霜茄子模样;帐房先生则絮絮叨叨谈起布庄和钱庄的账务,银子铜板的,抑扬顿挫没个停顿。林世卿眼内空空的呆望烛台,根本不关心面前两位重要臂膀的言语。他刚刚把洪亮给关在外头,想要眼不见心不烦,奈何如今眼不见心更慌,心田脑海皆是洪亮的身影气味。这时账房先生说到一个难题,想要林世卿给个决断,恭敬垂手等了半天,不见老爷发话,抬眼一瞧,林老板正是魂不守舍的落魄模样,账房先生一时愣住。
“老爷,莫不是今日受惊了?您早点歇息,我们先下去了。”管事的道。“嗯。”林世卿是真的困惑而疲乏了,挥挥手让人走开。两人静静出门。门又关上,林世卿却知道洪亮仍在外面守著。通常要到他准备沐浴,吩咐他下去,那厮才会一脸古怪地看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去。现在回想起来,那一眼是很放肆的,仿佛他在打量什麽计划什麽。如今林世卿已经知道他在打量什麽计划什麽了,什麽陶家人,明明就是这厮趁火打劫,以下犯上!林世卿很想将洪亮动用私刑,折磨一番後将人赶的越远越好,从此一切恢复如初。可他做不出来。林世卿两眼飘飘忽忽地,落到湘妃竹架子上的一个小小的铜镜上。半晌,他走过去将铜镜取下,对著自家脸庞细细打量。那柔柔微须,莫名变得碍眼,一只手打开旁边的檀木柜子,拿出细长的小刀片,握著象牙柄,一根一根,仔细地将颔下那让他增添风度的胡须连根刮掉。
他刮地很仔细,连一丁点儿余根都不留;他知道洪亮精壮强悍,年纪不大。放下刀片,摸著溜光圆润的下颌,林世卿不自觉地微笑。搁下铜镜,他迟疑片刻,随即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有他想要取悦的人。
然而门外意外地空空荡荡,一向勤勤恳恳站在门边护卫他的汉子,不知去了哪里。林老板一时茫然,冬日寒风往皮肉上刮来,令他猝不及防,若有所失。
辨了路径,林世卿举步往内房走去,湢间的热水和汤池已经备好。外面一路行来,他都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疑惑逐渐化为惶恐。入了湢间,七手八脚除衣衫後坐到池里,怔忡擦抹身子。漫漫白气上升,掩盖视野,林世卿感到股间骚动,分外鲜明。沈默良久,他迟疑地将手指滑向缝沟,缓缓向里推进……本期望得到的舒解并未到来,林老板皱眉啜唇,用力转动手指,挑刮四周肠壁,直将肠肉挑的生疼,都没能让谷道深处的奇痒安顿分毫,更遑论媲美日间洪亮带给他的无上甘美。林世卿直到这时才了然,他著的这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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