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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柳喘了两口气,道:“庄主,庄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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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坐在崖尖上,看着下面虽然说不上有万丈,但跳下去也是绝无活路的深渊,喃喃自语道:“大哥,你在下面还好吗?锦绣这就来陪你好不好?”
但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山风,带起他长长的头发,将眼角的泪珠纷纷刮向虚无。
如今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家没有了,爹娘没有了,就连他也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他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锦绣自嘲地笑了笑,纵身跃下……
还不待他闭上眼睛享受这坠落的过程,一道银光便从头顶直追而下,缠在了他的腰上,冰寒的触感让他一阵哆嗦。
崖上传来一声惊呼:“阁主!”被吊在半空的锦绣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由于逆光而模糊的身影扯着银链,而锦绣的身子也被一点点的提了上去。
锦绣脑中一片空白,一个温热的手掌抓住他冰冷的手臂,将他拖了上来栽进那人的怀里,两人跌作一团,锦绣还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听到欧阳久厉声斥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寻死就寻死?!有仇自己亲手去报!”锦绣的泪珠又成串的滚落了下来:“我不是寻死!只是我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欧阳久放柔了声音,如同安抚小孩一般搓揉了一下他的头,道:“他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而人活着,本来就不知道意义在哪里,那种事情没有人有答案的。”
锦绣怔怔地看着这个明明比自己还小上三岁,却笑得如此温暖的少年人,忍不住靠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玉天机捂着自己红肿的手腕,将视线从二人身上撇来开,不做言语,转身就走。
早露看了一眼不甚自觉的欧阳久,撅着嘴原地顿足了一圈,才紧追上她的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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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早露慌忙放轻了力道,正往那肿了整整一大圈的手腕上涂抹药膏的手指也停了下来:“阁主……很疼?”
玉天机摇摇头,目光投向窗外。
早露怨怨地想:副阁主恐怕还在庄主房里吧……可怜阁主手腕都脱臼了,他都不知道!这下阁主恐怕得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动武了,副阁主也不过来……
小心翼翼地将绷带包好后,玉天机淡淡道:“你出去吧。”
“早膳要不要热……?”
“不吃。”
阁主心情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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