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和郭沫均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面向墙上一面二尺左右的银质圆窗,而那东西在夜明珠那莹绿色光芒的映射下越发诡异起来。
玉神机将苏晚放在中间的椅子上,回身打开了窗子,道:“从这里可以看见屋内,我们且看看他们会怎么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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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你醒醒!”
欧阳久一个侧头躲过了冰凌锥的猛刺,向后翻了几步退到了门旁。屋内光线透过房顶并不紧实的瓦缝映射下来,但见玉天机由于落霜的长度限制无法接近欧阳久,双眼无神,木然地立在那里,双手已被冰凌锥所形成的冰块彻底冰冻在内,鲜红的血已经蜿蜒凝结其上。
脸颊被冰凌锥凌厉的寒风划破了一道,脖子上也没有幸免。奇怪的是玉天机几乎只挑这个地方攻击,至于暴露出来的其他致命点却视而不见,而且无论欧阳久向哪个方向逃,都一定要把他逼回门前,难道因为只有这里才可以避开攻击,暂且残喘?
“小玉儿,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还有神志对不对?不然为何三番五次的把我逼到此处?”
玉天机麻木地僵立在原地,目光似乎是锁在欧阳久身上,但眼中丝毫不见任何感情,完全看不出哪里还有什么神志可言。
即使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但凝在伤处的玄冰其寒度依然不容忽视,欧阳久低头看了一眼,冰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伤口向外蔓延开来。如果再不找出什么办法来的话,只怕即使不死于玉天机的手下,也会被活活冻成一座冰雕,结果还是一样的。
再看依然一动不动的玉天机,欧阳久神色一黯,覆在明华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握了数次,一字一句沉声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
明华出鞘的剑鸣之音回荡在这并不宽敞的屋子里回荡,声声震在心头之上。不消眨眼瞬间的工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