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姓什么,叫什么!只是眼前是一条江,便取了同音的姜为姓,而我对他一见钟情,想来人生在世,也就缺了他那么一个人,所以我就告诉他,我叫姜缺,后来我怕他看轻于我,骗他说我已经二十五岁,其实我也就比他的宝贝素儿大了三岁,直到我死,他看到那封信之前都以为我活了二十七年呢!再后来,谎言一个接着一个,不过我在那封信里已经坦白了!”
相忘歪头捋着头发:“你还说!你倒是把以前的全坦白了,可到最后还是在骗他!那坛酒你早就动了手脚,红布上洒了你的什么酿酒师傅配置的秘药,配合着那个奇怪的墨水,融到空气里,再融着就得气味,倒是把整整一大页的字全弄没了!我当时听你讲的时候就觉得惊奇,这不是我们神仙才会的法术么?哈哈!”
姜缺垂头:“我早为自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鬼欲章台的人找来,我九成都逃不掉,我不能断定他那个时候是不是已经爱上了我,一旦他懂了情,我的离开一定是对他最大的打击,我怎么忍心呢!只好让他忘记,就算,我舍不得!”
“他呀,若还记得,一定以为你说的舍不得是舍不得他!”相忘说道。
“我当时说的,当然是舍不得他,也舍不得他忘了对我的感情。”姜缺神色有些暗淡。
相忘抬了抬眼皮,娇俏可人:“你那个叫你酿酒的师傅是不是有毛病?为何偏偏要研制出这种东西?”
姜缺吃了一口相忘带来的美食:“酿酒师傅是因为妻子死了,悲恸不已,想要研制出能忘情的酒,但等到他研制出来的时候,却如何也不敢饮下。所谓‘不醉’,也就是情醉,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人的不是酒,而是情,当情已经消失的时候,还有什么是可以称得上醉的?‘不醉’二字,酿酒师傅起得妙!”
“你这酒啊,当初就该让那个想要马场的那个谁来喝喝看,省的他整天动着歪脑筋!”相忘想起来,姜缺的故事里有一个怂恿弟弟戴绿帽的人。
姜缺摇头:“我若早知道他要马场是为了寻回他的妻子,或许也会全蒋延将马场借给他!”
相忘嘟着嘴:“你居然同情他?”
姜缺一笑:“他的心机深,但若不是你停了故事去查,我也不会知道,他那么爱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却并非寻常人。他们的马场初遇让我想起了我与蒋延渡口初见,世上的人都以为他的妻子已经死了,可也许世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的妻子是回到了自己的轨道。”
“哈哈!不说他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为何会在鬼差手下保下你么?”相忘凑近了几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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