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舒坦多久,男人便恐吓:“先把舌头割了,再喂毒,趁你还没死透用塑料袋套头,交给刽子手,大卸八块扔海。”
虞落人:“总裁,恐吓对我来说没有用处,我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
“那我干嘛要说?”
男人开车往前走,他看了眼车内的表问:“岁阳几点放学?”
“你要干嘛?”
“接她。”
……
凌岁阳有一个手工课,放学了,她手中还捏着新鲜的橡皮泥,她是七点放学,还有二十分钟。
车内,凌谨言眸子灰暗,他在回忆自己刚才很正常的样子竟然能让虞落人害怕,还有女儿好似也很害怕他。
难道自己长得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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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谨言打开车窗,他看着倒车镜中的自己,浓眉似剑英气十足,眸子狭长眼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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