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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卧室门前,手握着门把手,来回使劲拧了好几下,哪个被锁住的房门依然稳如磐石,丝毫不见一丝缝隙。
犹徊只好作罢,掏出手机,定好了明天一早的飞机票,要回卧室的时候,又突然改了主意,走到客厅阳台,哪里有一个圆形的秋千吊篮椅。
以往她总是喜欢窝在里面,边抱着薯片边看一些少女漫画书,他如果在她旁边的话,她最喜欢用油乎乎的手去捏他的脸,捏完还得挑眉得意的说一句:“阿徊,你真脏,都不洗脸,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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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不会容她那么嘚瑟,总是会把她摁在吊椅里挠她的痒痒,直到她求饶为止。
白色的吊篮椅被风化的已经看不出来颜色了,原本铺在里面的粉色小毯子和抱枕也都不知道被父亲丢到哪里去了,总之她所有的东西,都被犹正信收起来了。
犹正信固执的以为只要把和她有关的东西都收起来,就能把她的痕迹从这个家里抹掉。
可是,爸啊!我求求你了,把我的记忆也给抹掉吧。
犹徊坐到吊椅里,仰着脖子,眼睁睁的看着吊椅的顶端,她现在在哪儿?
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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