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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茂:?
真正的郁先生肯定不会这么问。
白茂:是你?
郁老师:嗯。我今晚出来了。
白茂眨眨眼,感觉自己清醒了点:现在有点晚,去不了酒店吧?
郁老师:去天台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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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消息几乎同时出现。
白茂顿觉尴尬。
虽然消息肯定已经被郁先生看到,但白茂还是面不改色,撤回了自己刚刚发送的内容,一本正经地回: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白茂轻手轻脚起床,所幸胡一航睡眠质量比较好,一直等白茂出了门,他都没有醒。
白茂快步走上天台。
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已经收工,只有几个摄像还在值夜班,看见白茂走过来,双方打了个招呼,摄像却没有架起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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