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爷相商,还是不坐了。”
“嗯,怎么说先生来了这么久就算是我府上的账房,先生做的也很不错,何某理应礼待先生。”何耀嘴上说话客气,但是还是不太喜欢如此年轻的账房,虽然前一个年纪是太大了,可是这次的也太年轻了。
“老爷太爱,柳江只说几句便好。”他再次行了一礼。
何耀也不像与他太客套,怎么说都只是一个下人,隧道:“先生可以近前来说,不必站在门口。”
温柳江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房间中间,向何耀唯一颔首道:“老爷,柳江是想说说关于我月钱的事情。”
“哦?先生是嫌太少?”何耀端起茶杯刚要品一口,就听到温柳江这么说,送到嘴边的茶杯停在了嘴边。
“不,恰恰相反。实不相瞒,贵府给柳江的月钱是每月五百两。”
“五百两?”这下何耀更是惊讶的之间将茶杯放到了桌上,眯着眼睛想听他说说清楚,他觉得这个温柳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件事情柳江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原来府上给账房的月钱是三百两,柳江白白多拿两百两这么久,柳江实在感到不安,顾特来向老爷说明,柳江会尽快将多拿的银两奉还。”
“呵呵呵,先生不必如此,既然你也才知道,怕问题出在我那二子身上,或许他惜你的才华,觉得你的能力确实值这样的价钱,不过既然先生如此有骨气,以后你的月钱就改为三百两,我会和管家说的。不过何府不需要你将之前的钱换回来,不然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何府欺负自家下人呢。”
“多谢老爷,还有一事,希望老爷准许。”
他说自己想在府上忙完对账的事情后在家休息几日,他说家里母亲的身体不好,妻子也有孕在身,他想把家人照顾好了在来,他觉得何府这么大,光是帮着他的小厮也能将他的工作做好,应该会准许他。
何老爷说他听何小旭说过他家里的事情,叫他能准假就准了,家里账房的那些人可以顶替一段时间。
温柳江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感到舒服了很多,他不想亏欠何小旭太多,这样就更加说不清楚了。此刻他脑海中却总是会想何老爷那句“还以为我何府欺负自家下人呢”。确实,自家只是何府的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得到何小旭特别的关照。
可是,他连要告假何小旭都帮他想到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