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尿,最好要5岁以下的小男孩儿的尿液。”
“什么?怎么都是屎啊!”
袁琥珀表情猜忌,成熟妩媚的女人,当真疑心重。
我又补充。
“我的这味药方,名字叫六黄通。
六黄,指的就是六种动物的粪便。最后的白秋霜是药引子。专治血虫。
你快让家里佣人去买药吧。顺便准备一大碗猪血。才能把那血虫引出来。”
袁琥珀闻言,她虽觉着这药方恶心,可也还算是相信我。
毕竟,在我之前,袁琥珀应该请过不少大师来袁家看过病症。
而能把袁圆的情况说的这么清楚的,估计也只有我一人。
袁琥珀按响个床头柜上的一个小按钮,随即,整个别墅便想起了铜铃声。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保姆进门。
袁琥珀吩咐保姆去买药。
保姆离去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袁琥珀。还有昏迷不醒的袁圆。
“对了,大师!”
袁琥珀丰润的红唇轻启,唇峰一颤一颤。
“那我的病,需不需要吃什么药?”
我从上到下,打量了袁琥珀一番。
袁琥珀的病情很简单,寒邪入体。
并且自从我进入袁家的别墅之后,我已然清楚,袁琥珀身上的寒邪从哪儿而来。
“袁小姐,我之前便说过的,你的病不用吃药。只需要中医推拿便可康复。”
“那,那你现在能帮我推拿吗?”
“在哪?在这儿?”我挑眉。
中医推拿,怎么也要让病人躺在床上,脱了多余的衣服。然后大夫要把自己的双手搓热,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按穴位,按经络的走向把体内淤堵的地方一点一点疏通。
倘若在这个房间,袁琥珀脱掉衣服。躺在一个昏迷病人的身边,我总感觉,好似有点儿尴尬。
“那,去我的卧室。”
袁琥珀声线妩媚,低沉的嗓音略微带着一点烟嗓。
我去,这好听的低音炮,简直听的我头皮发麻。
“呃……也好!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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