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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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我为何去了须弥山？”亓幽咬着牙，喊住了他。

“为了白染。”

无尘答了他，依旧是没什么情绪。但他止了步子。

亓幽在他这声答复里无言以对。

沉默了半晌终是眸中一片死寂：“我会回须弥山。”

无尘嗯了一声。正要离去，却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你与她在一处的那段时日，她可好些？”

她可好些？

他什么都没有提，也没有半分在意，只是到最后问了这么一句。

亓幽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只是袖袍轻挥，从记忆中调出那一小段画面来。

那是他刚刚到人间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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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见她终日借酒浇愁，亓幽同她念了两日的佛经。

然后她才终于觉出困意，想要休息。

可当真没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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