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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安继承了她的面貌,却很识礼的对他说:“您这样坚持,是还想要母亲从父亲那里得到什么呢?”
白茶一双眼睛像极了无尘,不经意间便会流露出丝丝媚意,笑容却娇憨:“我和哥哥就没法记得娘亲过去的事,爹爹也不记得,这正是公平。”
迟晚晚同他一样烦恼。
离风看到淡然处之的白墨,是最不能置信。
白墨这些日子没有阻止迟晚晚过什么,却在他面前对离风说了一句。
“我们把他推到无人之巅,再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你若是做了这双手,真将他推了下去,便要想清楚,无边炼狱里,可当真承担的起?”
无边炼狱是凡人苦噩,有的生灵,从他诞生出灵智起,就被护在羽翼之下,不惧天命,不惮罪孽。
登基大典前的那一夜。
白墨躺在床上,十分清醒。
他没有看迟晚晚,只是轻声说:“希望我们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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