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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些事情本无绝对是非对错,但不管是神是人,必得明白适可而止过犹不及这个道理才好。无尘算是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先一步料理了魔界、地府和人间,直到最后才将他提过来。
可别管祁渊多么汗如雨下,该是不能松口,那是一点都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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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目光终于森寒下来。
白墨亦笑:“一族领主做到您这个份儿上,白墨佩服。”
祁渊闻言更是苦涩,好半天后终是一叹:“陛下何必再来逼我,您二位皆知许多事情我在族内未必做得了主。”
“既然你做不了主,本座可以为木族派一位做得了主的。”无尘淡淡一句便将惊疑不定的祁渊放了出去。
木族这根刺,最是难拔。无尘多少有些顾虑,便没有立即做什么。白墨倒是全无顾虑,可他却不能做什么。
天上地下,尽是忙碌。
在月落湖又守了一个多月的离风还是没能等到林夕。满心迷惘的回到禹余天,他前头重金收买的一小点眼线告诉他,天帝陛下那日登基大典后进过一次玉净宫,出来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拿着那枚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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