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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样的凰脉,我从很早就知道,当世唯一。
这样的唯一不是什么殊荣,是我常常恐惧。无边恐惧。
最开始没有什么办法,后来得知血脉源自父母,那么我想,我终于不再是只有一个,可我得知我有父母的那一日,就也得知娘亲早逝。
舅舅说娘亲是有不得不做的事情,不是故意留下我们。我是不能理解的。
因为也没有人理解我的恐惧。
那些年里,万荒宫在我们白日玩乐的时候有多么大,在我们夜里入睡的时候就有多么大。从前我们都还小的时候,我总是哭着闹着不肯独睡,或者赖在舅舅身上,或者要哥哥陪在旁边,他们很迁就我。
最开始我和哥哥两个小团子睡在一张床上,后来我们稍大些就分床睡,但还在一个屋子里,再大些不便同居一室,但哥哥也只是搬到了隔壁,离我很近。
直到哥哥将那条鱼领回来,他将我从月神殿赶了出去。
那条鱼是我们在宇宙海游玩的时候遇到的,那日夜里无风,天上繁星点点,海面也银辉道道,那鱼也不知是被什么稀奇东西追杀,哗啦一声从水里冒上来就砸在我们的小船上。
从此开启一场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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