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也是很不错地。荆侍郎对北辰将军如此倾慕,何不亲自出去看看?”端起面前的茶水饮了一口,立时旁边过来个宫女,给他把茶水添上。
荆侍郎正要和他接着搭讪,杨晔的眼光却忽然定在那宫女身上,不动了。不动的缘由不是淮南侯的好色,却是那姑娘走路的姿态很是怪异艰难,全身都要跟着扭动一番,方才能迈出一步。好似杨晔从前爱看的木偶戏,身上牵了许多的绳子,落到不会操作的人手中了,要统统将丝线拉一遍,方才能操纵木偶活动起来
他看着看着,浮想联翩,尔后“噗”地一声,满口的茶水喷了出来,接着以手捶桌,憋不住哈哈大笑。
殿中立时鸦雀无声,杨晔悔悟过来,连忙止住笑,左右看看,荆怀玉咳咳两声,转过头去。就听皇帝大人在上首发话道:“淮南侯,你无故嬉笑喧哗,却是为何?”
杨晔忙起身,绕到堂中跪下,道:“臣失态了,臣知罪。请陛下责罚。只是……只是……这姑娘走路的姿势如此怪异,在臣看来的确好笑。”
杨焘皱眉,冷冷地斜睨着他,片刻后道:“你知道她是谁吗?你这般嘲笑于她?”
杨晔悄悄地看那宫女一眼,那宫女局促不安地站在一边,身体瘦弱,脸色蜡黄,眉眼低顺,神态恭谨。他看不出个究竟,只得道:“臣不知。”
杨焘便耐心地给他解惑,且不管他爱听不爱听:“这女子叫凤阁。她少年守寡,和婆母相依为命。她的婆母病重,需要人肉作为药引,她便从身上割下肉来给婆母煎药。后来婆母去世,留她孤身一人。这般至孝之人,正是我大衍王朝官员子民的表率。朕闻听她的事情,特意遣人去请进宫来,让她以自己的言行品德来感化教诲宫女们。本打算让她直接做皇后身边的女官,但她却自己提出从最低等的宫女做起。这等奇女子,你竟然嘲笑于她。杨晔,你可真是。。。。。。让朕说你什么好?”
杨晔频频点头,眼光在凤阁身上徘徊不去:“臣知罪,臣知罪。但不知这位姑娘把身上哪里的肉割下来了?这人肉的功效,和猪肉羊肉又有什么区别?这姑娘的婆母吃了她的肉做药引子的药,为什么没有痊愈,反倒故去了?”
此言一出,众官员有的低头偷笑,有的窃窃私语,有的脸色尴尬。杨焘心中忿怒,道:“淮南侯,你如此言语,是何用意?!”
杨晔道:“臣没有什么用意,就是好奇心起,随便问问。言语不当之处,请皇上恕罪。”
杨焘伸手在龙案上一拍,殿中再一次鸦雀无声,杨晔做惶恐不安状左右看看,而后正正身体,跪得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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