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45">“所以他赢不了。”
“说下去?”泰尔斯端起茶杯。
“若按照你说的做,泰尔斯,那总有一天,我们中有一人要死…要在对方手上出事。”
“因为他跟你一样,自以为经历了毁灭和不公,惨剧和痛苦,所以就有权毫不在乎,有权只知索取不知赋予,但他不明白更没机会明白:得要他先伸手护枝,浇水施肥,这颗树才能长出果实。”
面对微笑送客的代理摄政官大人,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你需要我们凯文迪尔活着,痛苦着,需要一个有利可图但‘未竟全功’的翡翠城继续挣扎着,顽抗着,夹在你和陛下的鼻息之间存在着,你才有底气有筹码,将来回到复兴宫去面对他。”
詹恩指了指费德里科:
“所以你才需要在我们之间和稀泥,需要我们彼此仇恨又相互容忍地活着,活在翡翠城。”
他冷笑连连:
“否则如你所说…”
“不,殿下,詹恩绝不做有害无利的选择,他答应得如此痛快,这背后一定有蹊跷,您不能——”
嗯,一小些。
泰尔斯没有说话。
开口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身上,装着“廓尔塔克萨”的口袋里,有某根丝线,被拨动了。
只剩泰尔斯微笑依旧,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一红一黑两位鸢尾花:
“一个赌徒没有输,所以他尚未掀桌。但他也没有赢,因此不肯走。”
“宁因友故,不以敌亡。”
“他不会放过我的。”詹恩言简意赅。
只听詹恩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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