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154">泰尔斯只能嘿嘿一笑。
詹恩不甘示弱,不屑哼声:
“怎么,是吸血鬼们没有赏你喝鲜血?”
“我不喝血,”费德目光灼灼,“除非是你的血。”
“我们都姓凯文迪尔,流着同样的血。”
“所以谁的血都一样,”费德里科话中有话,“只要是凯文迪尔就行。”
“看来你确实没喝过血。”
泰尔斯无奈耸肩,不管他们的明讥暗讽,继续低头看情报舆论册上的最后几行:
随着英明的泰尔斯摄政礼贤下士天下归心,翡翠城的业态、生活、物价、舆论、气氛都很快稳定下来,逐步恢复。
至于空明宫背后的险恶政治斗争中,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坐上宝座成为南岸公爵,街头巷尾的议论嘛,大家可就兴致缺缺了。
(“肯定是凯文迪尔家的人啊,难不成是我啊?”)
反倒是十一年前老伦斯特公爵遇刺的陈年旧案引发了不少讨论,不管你是码头脚夫还是大宅看门人,饭馆厨师抑或肉铺屠夫,但凡是超过十一岁的人,都纷纷开始回忆十一年前发生的每一件日常小事,以及它们有多么蹊跷怪异,怎样不合常理,如何早有征兆。
(“那时在摇篮里的我为什么突然不哭了呢?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或者感觉到什么?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哎呀,那一夜果然有问题,说不定我就是看到了刺客的刀光剑影!”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只是当年各种顾忌不敢开口,现在我终于敢说出来了!唉,当年我要是再勇敢一点,勇于发声就好了,那老公爵兴许就不会死,翡翠城也不至于这样…”
“我也憋不住了,我一定要说出来:我原本喜欢我大嫂——那时她还不是大嫂,可就在十一年前我鼓起勇气准备表白的那一晚,在她家门口,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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