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一条生路,任你回去向"庄家"投诚告密?」
费德里科闻言眼神一凝。
「相比之下,那位庄家想必明断是非。」
詹恩心不在焉地捻起茶匙,轻搅杯子:
「他大概不会怀疑你为什么明明失败了,却还能从翡翠城幸存,只为回他麾下告个众所周知的密,然后继续效力?」
费德里科把茶杯重重顿在杯托上。
他面色铁青,死死瞪着詹恩。
「所以,三角至衡…在你们说出此事后,我作为第三方,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费德里科强压愤怒,竭力思考:
「…或就此入伙,或势必出局?」
詹恩没有说话。
泰尔斯不得不挠挠头皮:
「倒也没有这么绝对…」
「换言之,」费德里科幽幽开口,难掩失落,「你们两个,一早就串通好了。」
泰尔斯尴尬地避开他的眼神,挠挠手背:
「当然没有!否则我们刚刚谈了那么多,岂不是…」
「全是演戏。」
费德里科目光灼灼地盯着詹恩,让心虚的泰尔斯一时语塞。
「至于方才的震惊、犹豫和挣扎,乃至气氛紧张的讨价还价,都是你配合殿下装出来的…是为了营造局势,向我强调他已大获全胜,而你只好低头,剩我一人独木难支,最好审时度势?」
泰尔斯咳嗽连连,詹恩却面不改色。
费德里科看着詹恩,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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