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达老大…拿走的。”
里克眼前一阵恍惚。
啊?里克大脑一空。
浑浑噩噩,却也愤恨不甘的四年。
他是凭努力,凭实力上来的!
里克顿了一下,着重重复道:
“哦,对了,”凶恶的男人回过头,皱眉提醒,“完事记得止血——别像上次那样,会死人的。”
仓库里的保镖没有动静,门外放哨的毫无反应,就连里克多年里那聊胜于无的报警异能,都来不及给出预警。
毫无预兆,出乎意料。
他愣住了一秒,旋即缓缓扭头。
“那你tm怎么还活着?”
只见他露出残忍的笑容,一把扣住里克的下巴,缓缓地把刃尖伸进后者的嘴巴。
而上一次…
那件案子无论怎么看都没有破绽,只是暴戾的特伦特男爵和狡猾的刁民农户的冲突。哪怕再往深里挖,也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粮商公会藏身幕后,唆使刁民闹上审判厅,乃至请了最好的辩护师,想要趁火打劫低价拿地,却引来大人物注目,最终弄巧成拙搬石砸脚的故事。
或者说,缺过神经病和反社会?
以确保没人能把鲁赫桑大街的伤亡惨案,把那两拨挑粪工和拉车人的流血冲突,包括双方老大的不幸遭遇,怀疑到黑街兄弟会——尤其是受人尊敬的里克先生的头上。
当然。
入侵者笑了笑:
所以,这些人,这些亡命徒…是北门桥一事的余波?
里克点点头,下意识地去摸脸上的眼罩,却被旁边的大汉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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