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二世受牵连——如你所说,宫里的大人物们解决了纷争,正忙着分蛋糕,恨不得忘了这遭瘟的杀手,哪来的闲情关心他在底层的旧恩怨?”
涅克拉盯着头狼,不知不觉松出一口气。
很好,最担忧的事没有发生。
他没在空明宫挂上号。
唯有一旁的里克心中苦涩:
他刚刚好不容易,才把红蝮蛇忽悠得以为自己大祸临头,急着丢下一切,离开翡翠城永不归来…
那万一红蝮蛇日后再想起自己…
“至于道上会不会有不开眼的,想绑了你去送礼嘛…”
费梭摇头道:
“你没听剃头匠说吗?空明宫的那位新摄政不太喜欢我们,把礼单全退了。”
哪怕穷成那全城皆知(但也只能故作不知)的吊样,那位大人物也不要他们的份子钱。
红蝮蛇听完对方的话,笑容回转。
很好。
太好了。
“那有什么奇怪。他嫌少嫌脏嫌下贱,嫌送礼的身份低,嫌不够优雅体面呗,”涅克拉冷笑道,“人家可是王子,要论刮油水的手段高超,姿势干净,混道上的又哪比得上当皇差的?”
“确实嫌少,”费梭感慨道,却与红蝮蛇语气迥异,“人家可是王子,此刻只要不刮油水,就已经刮走了更大的油水。”
或者说,这些掌权的人,他们眼中的油水,跟我们眼中的油水,从来不是一种油水。
里克若有所思,涅克拉却听得一头雾水。
但他更在乎另一件事:
如果费梭所言无误,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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