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你可算有点昔年的样子了…”
没错,昔年那个在刃牙沙丘幸存下来,仗着异能和狠劲,在道上杀出一片地盘,人见人怵的西荒兵涅克拉。
而非在老特恩布尔别有用心的服从性测试与习惯性惩罚下,被迫去与黑剑和他的同伴们一次次搏命厮杀,拼死对耗,从而变得浑浑噩噩不成人样的红蝮蛇。
除了最后一次。
没错,费梭在笑声中感慨:
红蝮蛇那不可理喻的失控脾气和狠毒变态的性格不是天生的,甚至不是异能刺激而成的。
而是曾经那位人人戒惧的老帮主,在他的同僚和手下们身上留下,而后者们————包括见血就兴奋所以喜欢割人皮肤的飞刀小丑,用绑架拐卖毁掉无数家庭的乱神兵,以虐杀小动物和折磨弱者为乐的喀尔卡,甚至是信条破碎后杀人不眨眼的洛桑二世,到死都坚信贩毒买毒只是你情我愿的老博特,以及不择手段只为向上攀爬的幻刃凯萨琳————却浑然不觉的可怖伤疤。
深入骨髓。
迁延难愈。
只能在余生以怒火和仇恨,疯狂和暴戾,稍作掩盖。
涅克拉望着费梭,眉头收紧,眼神越发冰冷。
对方的笑声让他心生不快。
旁边的里克紧张地咽了咽喉咙。
“好吧,要说俺来这儿一个人也没带…”
费梭止住了笑声,他摩挲着沥晶火石,摆了摆手:
“…你大概是不肯信的。”
“废话。”
红蝮蛇抛开心底的异样感,捏紧刀柄,催动异能激素,急急估算着外围可能的埋伏人手:
“谁不知道你胆小怕死,连出门拉屎都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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