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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他就此离开,留下一位公爵和一位子爵,无论是费德里科被詹恩盖过,还是詹恩被费德里科压制…
“即便目前妥协,也只是暂时的。”
米兰达幽幽道出泰尔斯的担忧:
“在殿下离开之后,在制衡的力量消失之后,翡翠城迟早又要变成两军对垒的棋盘,区别不过是哪边棋子更多,外援更足而已。”
那翡翠城是否还能是殿下或陛下想要的翡翠城,就不一定了。
泰尔斯难受地揉了揉额头。
但那就是他父亲的事了。
或者说,那就是翡翠城和凯文迪尔家族的事了。
米兰达继续道:
“而且,无论是詹恩还是费德里科,他们俩之间的血海深仇,似乎也不能更不应由殿下解开。”
泰尔斯兀自头疼,没有回答。
“不必过分担忧他们个人。”
泰尔斯和米兰达齐齐转头。却是马略斯在此时开口:
“冲突衍生出仇恨,但根源却不在仇恨…”
只见马略斯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翡翠城的街景。
“…而在于野心、权位和利益,在于两位凯文迪尔所代表的不同人群和团体、阶层与身份。”
爱恨虽深,犹有竟时。
权翻利涌,无止无休。
泰尔斯挑了挑眉头。
“有人当权,有人反对,有人得利,有人受损,其中一方必然为了对抗另一方,而倒向其中一位凯文迪尔,而另一方便作出反应,聚到另一位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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