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无非是检查的结果和退烧后的注意事项,俞安实在头疼得厉害,没有注意听讲。
久久的沉默之后,是陆宴锦的声音,其中压抑着诸多让俞安陌生的情绪,他什么时候可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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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说了句不确定,然后门被打开,是医生无声地离开了房间,只留陆宴锦一人背对着俞安站在床边,手撑在桌面上腰背挺直头微微低垂,是陷入深思的姿势。
俞安侧过头张张口,嗓子干涩地叫他的名字,陆宴锦。
被他叫到名字的人回头,眼里的紧张一闪而过,打量了眼他的状态原本紧绷的身形才放松。
烧已退了下来,可高烧的后遗症还在,眯眼看了半天,眼前阵阵发昏许久陆宴锦的身影终于清晰起来,这种无法完美控制身上每一处的体验让俞安莫名焦躁。
俞安印象里的自己可以手撕机甲,实际情况是他连起床都费劲,理想与现实强烈不符的现象很令人憋屈。手肘撑着床腰部微微用力,后脑刚离枕头不到两厘米又跌了回去,仰头迷惘地摸不透情况。
糟糕,他现在真的连床都爬不起来。
一次发烧而已,莫不是成为废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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