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委屈问道:“娘子,为夫又哪里错了?”
无忧听了他这声称呼,一掌打过来,可惜他医术虽妙,武功却稀松平常,远不是迟断天的对手,迟断天只轻轻一扣,便将他制住,还借势将他压在身下,蜻蜓点水一吻,揩去一点油水。无忧抬掌又欲打,仍旧被他按住。迟断天看见他脸色微红,粉唇翘起,愈加按捺不住,于是更进一步,深吻下去。
无忧挣脱不得,只有放弃,随后竟也渐入佳境,两人这一吻,直吻得气喘吁吁、意乱神迷,才依依不舍分开来。
才分开嘴唇,迟断天便抓着无忧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无忧自然不肯,迟断天便附在他耳边软语哀求,见他不为所动,更间或舔一舔他耳垂,无忧双耳最是敏感、受不得挑拨,小帐篷不由支起来。他脸色更红,迟断天看了,又一阵情动,伸手去撩拨他那里,二人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大白天里,滚起床单来……
小半个时辰后,二人才消停下来,迟断天难得露出心满意足的模样,“忧忧,你若要留在这儿,我便也留在这,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无忧对他层出不绝的亲昵称谓已近麻木了,只道:“姓迟的,你莫在这里说酸词儿,我要你回去,不过是帮我取两本医书罢了。”
“原来如此,你怎么不早说?!”迟断天嬉皮笑脸,心里却暗松一口气。
“成阙的身体,你可是想到了法子?”消了心中隐忧,迟断天反倒正经起来。
“有一点想法,可行与否,还得试过再说。”无忧应道,“但愿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迟断天见一说这话,他眉头又皱起,心里不由隐隐烦躁,“别人的事,你操心这么多干嘛?”
无忧听了这话,面色登时冷下来,扬手一个耳光,眼看打在迟断天脸上,迟断天武功远胜于他,自然轻松躲过。“你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无忧从前性情直率、脾气暴躁,如今颇注意修身养性,却还是屡次因他破了涵养。“迟大阁主冷心冷肺,自然不明白有心肠的人为什么操心。”
这话说的夹枪带棒,迟断天才要开口辩驳,又听他道:“阙儿的事,就是我的事。迟断天,你听好,在我心中,我师姐与阙儿,远远比你重要,重要十倍百倍!”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原以为迟断天听了这话必然翻脸,没想到他混不在意,反而笑出声来,且笑得十分豁达开朗。
季无忧本阴着一张脸,这时诧异地望向他。朝夕相处多年,迟断天仍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轻易将他耍的团团转,又总让他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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