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只要明天万均修问他,他就坦白自己是在打工。只要万均修不再冷着脸,那他也愿意和万均修和好。
可惜第二天万均修也没有和好的意思,孟新辞起床的时候万均修任然不见踪影。他打电话给万均修,万均修也只是冷冷地回答:你现在翅膀不是硬了吗?夜夜不着家,现在怎么想起来来关心我有没有在铺子里?
这句话把孟新辞噎得不轻,连怎么反驳都不知道,过了好半天才嗫嚅着回答:我没有不着家我在干正事。
我没见过什么正事要夜里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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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辞说什么,万均修都能驳回来,呛得孟新辞想摔电话的心都有。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冷静地和万均修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穿点,文林街在风口很冷的。
电话那头倒是没反驳回来了,听动静好像也是叹了口气,我穿得很多,我自己有分寸。
就算是万均修看不见,孟新辞也点了点头,不冷就好。
电话那边还没挂,孟新辞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这样两个人都沉默着。
好奇怪,以前明明有说不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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