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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走到过道上,就被刚刚替万均修的看诊的医生叫住:你是刚刚那个那个病人的弟弟吧?
孟新辞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是他家人,不是弟弟。
是病人有什么问题吗?您可以和我说的,我们家就我和他两个人。孟新辞心又高高提起,这么被叫住想来是万均修不止中暑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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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看眼前站着的少年,高高瘦瘦的。同床上躺着的那个病人一样,穿得简单不过胜在干净,配上这张姣好的脸蛋,也算是清爽,比方才满头大汗又惊慌失措的样子好看不少。
医生叹了口气,招了招手把孟新辞叫进办公室,来坐着聊。万均修是你什么人?他瘫痪几年了你知道吗?
孟新辞想说哥哥,又觉得不对劲,只能打着马虎眼说:是我亲人,我唯一的亲人。
说是坐在板凳上,孟新辞其实如同坐在针毡上一样难受,着急地问道:医生我他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啊?
他着急到手都不知道放哪,先是把手放办公桌上,后面又缩回去在桌底下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搓着。
细算下来,万均修都瘫痪七、八年了,他如实地和医生交代:他是以前工作的时候出了点事情,才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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