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中秘幸,裴容并不知情,他黑白分明的双眼有着未经世事的天真,问道:为什么我不能进来?
段月里却笑了起来,裴容的天真在他的眼里看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你要是不怕死,自然就随你。
我当然怕死了,可我又不怕你。裴容说完,心想他怕的分明是太子段景洵,那才是以后会要他命的人。
段月里在宫中早已看遍了冷暖,裴容的话并未打动他分毫,他甚至生出了几分不耐,只想让这单纯的世子早早离去,还他一个清静。
裴容毫无察觉,两人说了一会话,也不见宫女进来,他频频看向门外,问道:怎的这么久了水还没烧好?
这句话彻底让段月里心中的冷意溢了出来,他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若是无事,世子请回吧。
那个裴容咽了口水,伸出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还有一个想问你。
段月里不耐地抬手指向门口,裴容的声音继续响起。
从这里要怎么回东宫?
坤宁宫内,端庄华贵的皇后坐在凤椅上,看着眼前来问安的段景洵,长长的指甲拨弄着珠翠,问道:今日已经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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