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扣扣子,双手拢着,趿拉着布鞋,往院子里跑去。
他跑到胡秋月的卧房前,使劲拍着门,大声喊道:“娘!娘!”
胡秋月忙了几天,今天喜事忙完,了却一件大事,正自好睡,张鸣曦喊了好几声才把她喊醒。
半夜来喊她,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心里一“咯噔”,一边坐起来穿衣服,一边忙问:“怎么了?”
张鸣曦听见他娘的声音,似乎有了主心骨,忙道:“娘,你快来看看,竹子发烧了!”
“怎么半夜发烧了?”胡秋月心里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没有细问,赶紧起来过去看。
新房里点着煤油灯,她一进去就看见白竹直挺挺的躺在床尾,面色潮红,呼吸很重。
她伸手摸了一下白竹的额头,烫得手疼!
她忙道:“怎么突然发烧了?身上有哪里疼吗?”
白竹摇摇头,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
胡秋月见他说没有哪里疼,想到之前听人说白竹在白大毛家过得很苦,身子被熬坏了。这下一见,果然身子太差了,才进门一天,无缘无故半夜发烧!
可是人已经娶进来了,总不能不管吧!
她心里不痛快,语气冷淡了一些,态度还不算太坏。转头对张鸣曦说:“你快去请村里的王郎中来看看,这样烧下去恐怕人要烧坏了。”
第 17章第一次喝糖水
张鸣曦犹豫了一下,想着半夜找郎中,黑灯瞎火的,怕人家不愿意来,听他娘说怕人烧坏了,就顾不了许多,忙答应了一声,穿好衣服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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