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竹吃惊地瞪大眼睛,呆了半晌笑道:“燕子这死丫头,胆子忒大,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又没有私相往来,更没有私定终身,最多只是互有好感,叫什么胆大?”
张鸣曦想到自己当初对白竹一见钟情,入了魔似的想见他,想方设法地求得娘同意了这门亲事,才叫胆大呢,不由得抿唇微笑。
白竹见他低头微笑,一脸温柔,抬手打了他一下,骂道:“干你什么事?笑得一脸傻样!”